最近不停的在想这个问题,能够让人看懂的文字才是好文字。在伤害切割着身体时,我用文字治疗着斑驳的伤口。血沾染着文字,像粘稠的面糊,那些故事肮脏的本质比茅坑还要过之有余,许是可怜者可笑的尊严,或者不过是一个没有勇气的蠢货的脆弱,用躲避别人解读的方式写着难明的字句。我该如何,我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,鼓起勇气写出那些癌症细胞般只会啃食我身心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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